大雨 After the Rain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

哪有什么风起云涌。

没有人愿意走一条平坦无奇的路,

没有人愿意看一张无理无奇的画。

何时可以征服崎岖的山路?

何时才能染上色彩的丰富?

误入深渊无尽,

误毁色彩缤纷。

不回头,

那是我错误的道路。

不后悔,

那是我错误的举动。

我明白、我错过、我得到,

我明白,

有些人也许不应该等待,

我明白,

我的未来遥不可及。

错过的,

也许不仅仅是时间。

错过的,

更不会情随事迁。

得到的,

一份理解,

得到的,

一份承诺。

我总会遇到生活的看客,

成为他们绯闻的焦点。

不,他们不是——

他们只是我生命的过客。

我也只是他们的一份理解与安慰,

有些人,

我们只是同学而不是朋友。

我总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即使我很不情愿,

我会有原则的。

我不想把两肋插刀变成插人两刀。

我不曾想过从他们那里获得些什么,

我喜欢他们,

只是我们的未来——

我怕我无能为力。

每当我坠入黑暗时,

他们总会告诉我说,

“别怕,我们一直都在。”

I wish I could be a wave. After the rain, you light up the gray.

高一的时候我安耐不住性子去翻学校的实验室并触发了警报器。这一事情给学校和老师带来了极大的麻烦,而我最讨厌的就是给别人制造麻烦了。此那次之后,我貌似懂事了一点,不会再在学校里乱跑了,也不会常常在晚自修的时候溜出去了。学校处分了我,我也接受了学校的决定,高二上学期期中后,我终于是把处分消完了。一年后,我貌似有摊上点什么事情了……

印出的不是故事

高二下学期起初考考完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浮躁。我的同桌邹仁栋也常常会和我将说他心浮气躁静不下心来。我也是,不过我常常会有自己的方法散散心,自然不会对学习抱有什么太大的怨恨。实际上,我在学校和同学们一起是现阶段我最享受的一件事情了。大家浮躁的表现有很多种,各自消遣的方式也不一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有人想要看小说了。

我忘记了是哪位同学最先和我提出要印小说的了,他们找到我说:“哎,以贵,高一的打印室能不能打印小说?”我回答:“打印室当然可以印小说了,你们要干什么?”他们说,他们想要印几页小说看看。我自从上学期后就很少去过打印室了,实际上对于帮人“打印文件”这样的琐事,我是一点都不想干。“行啊,那你们把小说的文档给我,我去印就行了……”但我是这么说的,因为我知道他们根本不会把文档给我,因为他们不会创建一个文档,而且小说这么多章,他们也不会闲着去手动复制。我原以为这件事情就会如此推脱掉了。我貌似是最先接了范定澄的活。范定澄是我的同班同学,同时也是我的室友,他人很好,我和他关系也不错。有一会他跑来和我说:“以贵!小说实在太多了,你有没有办法可以下载下来!”“有……不过要写代码,写爬虫很快的。”我回答。范定澄的这一番话当时激起了我内心里的“表现欲”——我信息技术不错,而且在网络爬虫方面还是相对较强的。所以,我就花了一节的时间分析了那个小说网站并且把他要看的小说爬取了下来。虽然我对于“打印小说”再度推脱,但是范定澄还是时常和我提起“什么时候打印”。有一天早上,我起的比较早,去了打印室,打印了小说给范定澄。因为小说没有标页码,不同的页数范围又是不同打印机打印的,所以需要一个人工整理的环节。我不看小说,自然就全部给了范定澄了。小说有厚厚的一叠,范定澄给他标了页码。但貌似是因为打印的太匆促,少了几页。

那天是周三,我记得范定澄在体育课的时候和我一起去打印室打印了剩下的小说章节。他问我说:“如果被抓了怎么办”。我知道肯定会有被抓的一天,但是处于对范定澄的信任,我说:“没怎么办。”我补充道:“打印完后,不要跟别人说是我打印的。”他同意了。我知道,如果真的有一天露出了马脚,八成会查到我身上。打印完成后,范定澄把小说小心翼翼地整理好,放了起来。大概是别的同学向他要小说看吧,他便把小说分享给别人看了。小说,被分成了好几叠。心理老师有一回上课时提到“研究表明,看小说上瘾的人的大脑和吸毒的人大脑的多巴胺反馈是一样的。”我们便使用“吸毒”这个词来暗讽那些看小说的同学。“某某某!你还看小说!你这个是在吸毒知不知道?!”同学们都清楚,看小说被抓是很严重的,都是他们就是要冒这个风险。看小说的同学貌似形成了一个小圈子,小说不止仅仅只是我打印出来的几张纸,其它同学也是有带的,至于究竟是谁带的我也不清楚,因为他们都是轮着看的。先前还有其它同学叫我去打印小说,自从我帮范定澄印完之后我直接拒绝掉了——“太危险了、查的太严”。虽然我拒绝别人时有点难受,不过我也为没有摊上更多事情而感到释然。

林子大了,自然风险就越高。王毅被抓了一次,郭贤好接连被抓住了两次。同学们都在抱怨——怎么会有郭贤好这个“猪队友”,我倒是没什么抱怨声,因为我知道——事情快结束了。虽然看小说的不是我,但每天看着他们走漏点什么风声,实际上我也不太好过,这次班主任收网了,我又到感觉有些释然了。至于对这件事情的反思,我承认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我提供了同学们用于“犯罪”的技术与工具。同时,也浪费了学校的资源,我非常抱歉。即使我现在再怎么抱怨班主任“以偏概全”,再怎么辩解“会打印小说不止我一个”也没有用。我确实错了。

调动的不仅是监控

3月20号晚自修前,我从办公室数完限时考的通用试卷回到班级。在分试卷的时候,七班的吴美萱突然找上我来了。吴美萱是我高一的同学,同时也是学生会会长。她从窗户探进来询问我的同学:“张以赏是在这个班的吗?”我回应说:“我在这里。”然后便出去了。我以为吴美萱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找我,因为在高二上学期的时候她也找过我帮她一次忙。她把我带到十六班,让我调监控,还说“给我看个joker”。我明白她什么意思,我问她要调哪里的监控,她说是她们班的。听到这里,我实际上已经有点想走了,一定又是什么不必要的小事情。但是碍于同学情面,而且人都已经到十六班了,我也只好照做了。

我问她:“你有记时间吗?”她说是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我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让我大失所望。她们班那个时候在校对某学科的答案,然后她们班的课代表上台操作电脑,问她们班的同学:“校对好了没有。”见同学没有回应就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校!对!好!了!没!有!”我是看不出有什么好笑的。不过也到奇怪,监控画面中,吴美萱和后排的几位同学笑地倒是挺开心的。吴美萱一边看一边重复着:“joker、joker、”

在我们看监控的时候,十四班班主任邵羽裳老师从走廊经过,看见十六班异样就进来,问:“你们在干什么?!”吴美萱没有说话,我看见她沉默了我就开口说:“在调监控。”“你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马上关掉!”老师回应我说。我便马上关掉了监控,关掉了电脑,从走廊径直向教室走去。十四班班主任并没有来追我,而是去抓吴美萱了,因为吴美萱很明显不是我们这个楼层的。“你那个班的?”邵羽裳老师问。“楼下的。”吴美萱回答后头也不回地向楼梯口走去。老师继续:“那个班的?校牌给我看一下!”吴美萱没有理她。“你不要想跑!走廊上有监控的!”后面有没有追到我就不知道了。到教室后,邵羽裳老师在群里发“刚才在张以赏在十六班调监控……”什么的,我们班班主任潘克雨老师便来找我了。

晚上回寝之后,郭贤好拿了两个粽子给我,还说道:“张以赏!来吃夜宵!”“啊?我都刷完牙了!”我回应。“吴美萱给你的,说向你道歉什么的。”“哦,没什么大事……”我回答。次日早上,又恰好在楼梯口碰到了吴美萱,我和她打招呼,她回答:“张以赏?上次你没事吧?潘克雨有没有去找你?”“没事……”“都怪……(不知道谁)跟我讲……”她回答,应该是有一个同学要看,然后自己也想看才来找我的。“真的没事吗,”她继续,“我还和金思思说要不要去找潘克雨……她说,潘克雨回去找你的。”我还是那句话:“真没事情!”便上楼回教室了。

调监控其实我高一就已经发觉了,当时就是一个想法,想看看学校的监控系统。在“破译”学校监控系统的途中,其实我也学会了很多网络方面的概念。后来,学校监控真的被我摸透之后就没有什么想法了,平时我也不会想去调监控,监控里面都是我们的隐私,这点我也明白。我记得我调监控最频繁时候还是高二上学期的时候,那时还是因为被“花花草草”的事情冲昏了头脑。我发现我总会是会从一个想法不断扩大到实践中去。

对于私自调监控的事情,我深感自责。这点已经涉及到了网络安全问题和个人隐私问题。我不应该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私自调查学校的网络架构,更不应该帮别人调取监控以满足别人的一时之需。

发布的不只是视频

我最近在参加一个信息技术的比赛,县里比赛截止日期是20号。因为准备的材料实在太多,还要提供项目演示与搭建的视频,所以迫不得已在学校就制作视频了。视频中,我不甚透露了学校第一次月考的成绩信息,造成了部分同学成绩泄露,这点是我的疏忽,我没有能及时打码、加工处理。视频已经按照校方的要求修改撤销了。实际上,视频仅是数据泄露的一点。另外的一点是我拿到了学生的身份证信息与家庭住址信息。

我们段的学生信息是我偷偷从办公室电脑上拷过来的,对于成绩信息也有部分是远程成老师电脑中偷过来的。我原以为我自己偷偷看看不会引起什么大风大浪,但是我错了,这种行为其实非常严重,这已经触犯了我国的法律——根据我国相关法律规定,非法盗取个人信息可能会定义为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可能会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不等。对于传播信息,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五十三条之一,违反国家有关规定,向他人出售或者提供公民个人信息,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情节特别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幸好学校即使对我进行提醒与警告,及时制止了我走向违法犯罪的道路。对于学校对我的宽容,我表示强烈的感谢!

 

我在前面写了一首不知所云的自由诗歌,这是我在回家那天晚上前的晚自修突然有感而发写的。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我在和班主任抬杠,我认为班主任的处理方式太不公平,总是以偏概全。我记得和他争论的是“课桌间的垃圾到底是我扔的还是同桌扔的”问题。这是有根源的,有一次卫生扣分扣了我同桌的分,垃圾大多数也是他扔的,但是班主任把全部的分扣在我身上,我觉得很不公平。我说,这就像是“一辆不遵守秩序的三轮车与一辆遵守秩序的宝马相撞,发到网上,网友都抨击宝马的驾驶员”一样的“仇富心理”。明明垃圾都是我整理的,有时候忘记了,为什么总要让着我同桌扣我的分呢?梦的后半段,王校长找到我说,既然我这么不服老师,那就我让我当一星期的班主任看看。结果是——实在是太麻烦了,处理各种事情,开会、备课、处理同学琐事等等。我当时就觉得,当班主任这么可以这么辛苦?!第一次月考之前,我们同学都觉得班主任潘克雨老师“怪怪”的——每次进教室前都是一次“随机事件”,可能是生气、可能是高兴、也有可能是两者的叠加态,就好似一个气球,随时都会爆炸一样。我们一度怀疑是潘克雨老师到更年期了。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工作太累了。虽然我知道老师工作都很辛苦,但是真正在老师批评我的时候,我还是非常不情愿的。讲这个事情是因为我非常感谢各位老师抽出时间来开导我,对我进行批评教育。我并不是那种完全不听讲的人,老师的教诲我是会记住的。

开头那首诗,是我对人生道路、友谊的理解。在人生规划方面,每个人对于自己的人生道路,都希望开阔一点、辉煌一点,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个人总会有想要展示自己的时候。但是,在开扩道路、染上花卷的时候,难免会“误入深渊”“画龙点睛”。可能会在被人指出错误之后会害怕、会紧张、会失去自信,但是这些都是暂时的,眼光放远一点,这也使我们获得了对做事的一份“理解”、对自己的一份“承诺”。在人际交往方面,有些人不值得等待,并不是所有的“朋友”都是“朋友”。交友并没有错,帮助别人也没有错。但是要有思考和原则,不可以把“两肋插刀”变成“插人两刀”。两个方面结合起来,我人生道路还长,同学们也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真正的朋友是需要时间等待的,我没有与范定澄吴美萱等人绝交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不必要为维持同学关系刻意做什么事情。在高中阶段,我应该静下心来,好好学习,考上一个好大学。而对于友谊,自然而然会建立起来的。我也不用为学习路上的浮躁、堕落而过度抑郁,因为总会有这么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学与我一同度过难关的。

 

这次反思写的不是很好,我没有什么文笔,但是请各位老师请相信我,我真的认真反思过了。再次对我的所作所为道歉,对各位老师拿出时间教导我表示感谢!

2023年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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